※每篇都會有的事前須知
※很政治,但跟現實人事物毫無關係
※故事進展看心情,隨時可能停更
※這是一篇NP文
※作者腦迴路異常,不要抱著認真的心情觀看

「就是這樣。」美好的禮拜天,彩怡舞卻要面對三個男人挖自己傷口,她都想撞牆自殺了。
三個男人沒有說什麼,讓彩怡舞充分體會什麼叫絕對的尷尬。
「小舞,不能跟舅舅結婚唷。」在一陣沉默之後,蕭依虎率先說,「聽起來他絕對喜歡妳,這種男人最可怕了,一不注意人就被拐走了。」
「三小,我在講正經事,你重點聽錯了吧?」彩怡舞狠狠鄙視著對方。
「我也覺得,但小怡現在的男友是我們,他沒機會了。」俞宗雲接著說,「就算硬插進來,也只能分給他星期天,哼。」
「……」彩怡舞很確定剛剛講的不是這個,但面前的男人們討論的卻是她小舅舅。
求助的視線投向李鷹,但對方似乎接收不良,冷靜地說:「不可以,怡舞沒有自己的休息時間,最好別來亂。」
「對啊,宗雲你人太好了,這種男人最好被排除在一切之外,小舞絕對會被人家騙到床上去,不行不行。」蕭依虎不停搖頭,很不能接受彩怡舞的小舅舅,「這種連內褲都會嫌醜,讓人家失去戒心的最恐怖。」
「我說,我剛剛說那段話你們有在聽嗎?」彩怡舞哭笑不得。
「有我在小舞絕對會很安全的,我們都可以等妳啊。」蕭依虎說,用力勾著彩怡舞的手臂,「不能等就退出,滾遠一點不要打擾我和小舞甜蜜的時間。」
沒有甜蜜,彩怡舞很想當場吐槽,但另一支的手臂也被勾起來。
「很可惜我沒有打算退出,這些事情算什麼?」俞宗雲笑著說,但眼神卻瞪著蕭依虎,「小怡,以為我們會放棄嗎?」
最後,李鷹在彩怡舞的正對面,輕輕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。
「這些事情嚇不跑我們的。」李鷹溫柔的說。
彩怡舞白眼快翻了一圈,講了一堆話卻感覺被當成小事,有點不甘心。
腦袋思考了一下,彩怡舞臨時想出了一個話題。
「我說啊,你們這麼合作是很好啦。」彩怡舞微笑,「要等可以啊,可是就算等到了你們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得處理。」
「甚麼?」蕭依虎疑惑的問。
「我的第一次要給誰啊?」彩怡舞笑著問。
整個空間頓時安靜了,彩怡舞感覺很有成就感,然後她的兩隻手臂被放了下來。
「我們是得處理這個問題。」蕭依虎臉色沉重許多。
「你們最好不要打架。」彩怡舞覺得大事不妙,「我先睡了,你們就……!」
彩怡舞的手被拉住,她驚恐地看著拉住她手的蕭依虎。
「妳要選誰?」蕭依虎可憐兮兮地看著彩怡舞。
「……」今天絕對不是什麼良辰吉日。
「選我嘛,小舞。」蕭依虎對著彩怡舞撒嬌,如果是剛認識的時候,她肯定會選他,整個姨母心態炸出來,捨不得讓對方難過。
但畢竟也認識一段時間了,對方怎麼樣彩怡舞還是很清楚的。
「我不會主動做選擇。」輕輕拉開蕭依虎攀上來的手,彩怡舞很認真地說,「除非你們自己討論出來,我是沒差啦。」
「好吧……」蕭依虎不情願地說,眼淚好像隨時會滴出來,「小舞先去睡覺吧,我們自己討論一下。」
彩怡舞鬆了口氣,逕自往房間走,她沒想到這樣做的後果是多麼慘烈。

「我說啊……」劉美玲正想走回客廳拿自己的手機,明天就是公開亮相的日子,她還想跟自己的助理討論一下,這幾天都想到她國小的朋友,如果她願意來找她就好了。那個帶領她進入自由世界的人,她從政並不是因為劉松泉,而是那個她從來都不會忘記的彩彩。
客廳內交談的聲音讓劉美玲停下腳步。
「我看彩怡舞不會過來找張甫琇了,還不如盡早處理吧。」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說著。
處理?劉美玲帶著疑惑繼續聽著,為什麼提到彩彩?彩彩不是躲起來了嗎?張甫琇不是爸爸找到然後用心照顧著嗎?
「美玲告訴我一個叫做李馥茹的女生長得很像那個女生,我猜她就躲在李鷹公司。」劉松泉的聲音讓劉美玲感覺相當陌生,像是另一個人在說話。
「早點告訴你女兒真相吧,成天自由民主,那能當飯吃嗎?」
「哈哈哈,民主自由可是票倉啊,進步派不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這幾年才能穩定執政嗎?」
「所以你要讓你女兒拉那些進步派的票嗎?」
劉美玲突然感到一陣反胃,她用手蓋著嘴巴,輕手輕腳的離開了。她想起國小畢業那時,什麼都不懂的她發現畢業紀念冊上有彩彩的照片便開心的不得了,劉松泉因此告訴她彩木盛跟張甫琇的事,說希望能夠找到他們。
找到了張甫琇,但張甫琇瘋掉了,劉松泉把張甫琇安置在醫院裡頭用心照顧,這也是許多進步派感到窩心的地方。
劉美玲覺得她的世界似乎有什麼崩解了,彩彩現在會躲起來,就是她害的。


「彩彩!」國小的劉美玲站在彩怡舞面前,開心地叫著她的稱謂。
「美玲。」正在看書的彩怡舞也微微一笑。
「我以後也要像妳一樣,懂很多關於自由的事情,關於民主的事情,成為超級厲害的人。」劉美玲拿著自己偷買的書擠到彩怡舞身邊。
「妳一定可以的,到時候我們要一起改變社會。」彩怡舞說,語氣充滿著真誠。

劉美玲常常會夢到彩彩,她努力進修就是為了能夠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。
即使進步派再怎麼派人騷擾劉美玲,她也想著更接近進步派,為了有朝一日再見到彩彩。
可是自己就是殺人兇手的共犯,彩彩當時看見自己是不是很難過呢?用假名面對自己是不是會怕呢?因為自己也是殺人兇手,是背叛彩彩的大壞蛋啊。
為什麼認不出來呢?那種同時為所有人著想的語氣,那罵人的語氣,就是彩彩啊。
伸手拿劉美玲很晚才回到客廳拿的手機,想也沒想的就撥打助理的電話。
那是劉美玲身邊唯一一個不是劉松泉派來的人,是她的大學室友,曾經在徵信社工作。
劉美玲沒有讓室友去查彩彩的事情,因為她一直相信只要她當上議員,彩彩就會來找她。
「喂,明天亮相典禮幫我通知主辦取消,順便幫我查東西。」劉美玲說,不管電話那頭因為被吵起來有多麼不爽。
「我沒有要查彩怡舞的事情。」劉美玲冷冷地說,「幫我查這幾年的騷擾紀錄來源在哪裡,還有幫我調查關於我爸的一切。」
「我不管會不會被發現。」劉美玲說話還是有點驕氣,「妳做不到就回去徵信社工作。」
「妳以為我是誰?」劉美玲哼了聲,「就憑我爸?少白癡了,妳以為裝乖很容易嗎?先這樣,我要去做事了,隨時保持連絡。」
劉美玲不管對方回甚麼就把電話切斷,把身上所有的項鍊、飾品給放了下來,換上藏在衣櫃最深處的學運服裝,拿出一疊她私藏的鈔票。

只有白癡,才會甘願被他人宰制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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