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滴落在散落的稿紙上。
擺放在層櫃上的火車模型自顧自的行駛,窗台上的枯萎的植物葉片緩慢的掉落在軌道上。
那個人就這麼趴在那裏,任由翻倒的咖啡繼續暈染腳旁的稿紙。
他沒死。
關於睡眠的魔法,一點用也沒有。
電腦不間斷地撥放著音樂,沒有因為他只睡了一覺而有所變化。

All the liars are calling me one……

強烈的暈眩感將影片的窗格移出它該有的位置。
這一切的不真實,使他不知道現在是否該移動自己的身軀,去清理亂掉的所有東西。
他知道有甚麼事情正在發生,而他此時此刻只能被動的去乘載它。
時間還在走,只有他停留在原地,等待他人的回憶,使他再次顯現於未來。
狂亂仍在他眼前不停地上演著。
現在的他感覺不到任何痛苦,一場又一場的暈眩跟狂亂一起。
而他沒有動。

而他沒有動。



標題跟內文其實沒什麼關係,但我就是突然想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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